哪个没心没肺的人没有过一段掏心掏肺的曾经

热血长安之走进不科学——诈尸中元01

#私设如山,年代混乱架空,不喜慎入
#灵异大概不恐怖
#轻松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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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门的李郅发现自己进了一片山谷,凉风习习偶有花香,不单不像外边一样冷,空气还微微有点湿热。

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空间法则,李郅每一回过来基本上都不带重样的,具体什么样要看他二叔最近又看了什么电视剧。

李郅一直觉得这里基本上就像是拍电影抠图的蓝棚,只不过视觉效果是同步的。每次有这个念头时候,那个花白头发的小老头就一边跳着脚拿水泼他,一边气哼哼地跟他叫嚣:想啥来啥这叫“神通”,不是那些个低级障眼法!

老年人,总是接受新鲜事物慢一些,觉得全世界都是骗子却又相信全世界的骗子。

所以即使他在电影电视看了无数次抠图都信以为真,还是觉得世上没有逃不开他法眼的小法术,李郅理解的。

他就是很不能接受跳着脚泼水这个事,够不着就不要泼了嘛!

正寻思着,眼前豁然开朗,山间小径已经走到了尽头,一个球场大小的空谷,遍植芳草,馥郁扑鼻,林木错落,掩映成趣。

坐了十小时硬座的李郅这会儿显然对美景没什么耐心,他瞬步越过面前遮挡的巨木,转圜如意,潇洒自在,看得黄三炮一个劲羡慕,就差现场鼓掌叫好了,然后……

李郅掉水里了。

好吧,进门湿热的空气就说明了有温泉,是他疏忽了,李郅既来之则安之地开始脱衣服。


背对着他的老者在等了十几分钟无果之后,终于憋不住回头了。

老者显然在温泉里泡了有一会儿,银发如丝,脸却红扑扑地透着嫩粉,一回头看见李郅脱光了膀子歪在山石上昏昏欲睡,不由抬手掩着口鼻轻咳了一声。

李郅惊醒,发现眼前竟然不是他二叔:“戴公?!家叔呢?”

戴胄捻须笑道:“他骗了你这个后辈,自觉有些不好意思,方才你们进来时候偷偷避了出去。”

李郅默然,一个脸皮薄的二叔?这很无耻!

戴胄并未理会李郅的心理状态,手一挥,李郅眼前的水面上出现了一张波动图表,唐初的波动尤为激烈,几乎要跳出水面冲天而去。

“哎呀这是妖气值吗?唐初得有个大妖怪吧戴公?”黄三炮蹲在李郅身后的山石上探身往下看。

戴胄摇摇头,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黄三炮跟着李郅也有不少年了,到现在连个图都看不懂,只会炖汤做饭地伺候人,他解释道:“这是舆情波动图,唐初频现妖异传说,民间舆论濒临失控。”

与一般人的认知不同,这世上不但有人类,还有神仙、异兽、器灵、鬼魂,以及各种形形色色的妖。很多诡谲的事件,自然也就衍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相关职业。

李郅从事的可说是其中最安全,却也是最费心力的一种,舆情控制。简单来说就是控制民间传言的导向,将非人的存在掩盖在大众认知之下,维持凡人世界的稳定。

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,包括黄三炮在内的大多数精怪都觉得这是一个养尊处优、倚靠裙带、稳定养老的部门。事实上,人言的力量,往往比单个的神仙精怪力量更强大,对抗起来也更费心力,真正失控爆发时甚至足以灭世。

“初唐的控制,那应该是在长安?”李郅认真确认细节,三炮已经开始一身一身换衣服了,身上那点法力凑够了上衣就拼不出下裳,好不容易凑齐了又灰不溜秋像身耗子皮。

戴胄看着只觉得老脸一红:这样的手下放出去叫人家唐代板块的同事怎么看?自己的面子往哪搁?年终总结的时候怎么自夸?年会时候还敬酒不敬酒了?他略一动念,李郅与三炮就换了一身体面且更合理的衣服。

嗯,顺眼多了。戴胄看着黄三炮心里点了点头,至于李郅,他根本没看,一米九瘦高个穿啥都行:“给你们安排了我们的同事接应,具体操作时候还是少说多看,协助为主,安全第一,懂了吗?”

一卷绢帛卷轴落在李郅手里,里面写了四个人的名字和位置,种族却没提。

李郅力求淡定地从温泉里拖汤带水地走出池子,湿淋淋地跟戴胄点了点头。对于在泡汤途中被强行换装这种事他是不介意的,虽然少搓了会儿澡,但还白饶一身衣服不是?而且面料不错,晾干那不是跟新的一样嘛!

“哦对了,为了方便内外行事,还给你安排了个李建成儿子的身份。”戴胄一句话,李郅脚底下忽然打滑差点又摔回水里去。

他扶着三炮站稳了问:“哪年?”

“贞观三年,去早了也没什么用。”戴胄说。

不但没什么用,还大概率因为父系的事连坐被一代明君给砍死,李郅心说。

似是看穿了他的顾虑,戴胄解释:“无碍的,你是私生子的身份,李世民特意留着摆圣君明主样子用的,只要老老实实,前途错不了。”

李郅心里翻了个白眼,暗说前途错不错跟我有什么关系,又不可能在唐初呆一辈子,脸上还是一派正直可靠。

戴胄看着没什么反应的李郅,知道小孩心里有点不乐意了,要不是他接触此子多年,还真的很难看透。

要说整个舆情部门迷惑性最强的就是李郅这张表情传输障碍的脸了,往严肃说叫城府颇深,往通俗说叫喜怒不形于色,时下小说里一般管这样的叫面瘫。这会儿瘫着,必有不满。

戴胄于是开始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:“你这趟明里身份是大理寺少卿,不过不协审三司案件,主要就是把经手的案子解释成合理的人类布局,三炮负责引导言论导向。配合工作的储物空间我放这个钱袋里了,里面有你们可能需要的一应用具,这一趟所有花费实报实销,没什么问题就去吧!”

李郅面色寡淡地点点头,手里捧着钱袋飘飘然离开了,满脑子“实报实销”,三炮跟在他后面,满脑子“天寒翠袖薄”。戴胄此刻要是看见这俩人的脑内小剧场,这趟活指定立马换人,绝不犹豫。

李郅沉浸在有钱花,随便花的幸福里,一路心里高兴 ,连黄三炮看着都可爱不少,干活也有劲儿了,势如破竹地将绢帛卷轴里的帮手找齐了一半。

剩下的两个都在凡舍,那地儿他熟啊!他二叔就跟长在里边似的,他自幼失怙,最多的就是去那玩。走到楼下发现牌子还没从“凡”换成“异”,觉着里面的人怕是正忙,这会儿进去不知道合不合适。

正犹豫,天上就掉下一个惨叫的人来,李郅顺手接了,发现对方轻得如同一根羽毛,又滑得像条泥鳅,落在他胳膊上几乎是一沾即走。明明他这一把不接也没什么损失,对方偏还要说“多谢官爷救命之恩”。

对恩怨之事分得很清,这是李郅对萨摩多罗的第一印象。


诈尸中元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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